能將新宿的霓虹街道盡收眼底的高層旅館的一間房裡。
全體以白作為基調的房間設計極力營造出整潔感,使房客能在深刻寬闊感中感受到放鬆的氣氛。
在這房間的窗邊設有起居室空間。一個男人在那裡手持威士忌的酒瓶,打開瓶塞的聲音在偌大的空間裡清澈響起。
正打算接著將其倒入紅酒杯時,敲門的聲音讓手上動作倏然而止。
將酒杯擱於桌上,男人颯爽地打開了朝向出入口的門。
「在休息時間打擾您非常抱歉。之前那件事也達成了沒問題的共識。」
在門前一邊說明一邊抬起頭的組員不小心瞥見了男人的表情而嚇傻了眼。
「是喔。話說完了嗎?」
男人的表情彷彿紋風不動,為了想挪動身子而稍稍偏過頭去。
「是、是的。警方那邊的封口也……」
「只是想盡早向您報告這件事情,抱歉打擾了您的休息時間。喂、走了。」
另一名組員迅速地搶著接話,拖著深深低頭鞠躬的同事的手迅速退下離開。
在確定背後傳來啪噠作響的關門聲後,終於放鬆下肩膀的男性們放慢了步伐。
「不過是看見個女人,你是在大驚小怪什麼啦。」
「不、不是啦。那是情報販子吧。」
「蛤?」
查覺自己不小心提高了音量,男人急忙將嘴閉上。
「錯不了的。是那個情報販折原臨也喔。」
「講什麼蠢話。折原是男的啊。只看背影的話或許很像、但肯定是普通的短髮女人啦!」
面對同事的反駁,另外那個男人激烈地搖頭反對。
「雖然遠遠的但我有看到一下子,那個脖子肯定是情報販。我這個頸控不會認錯的。」
「回想起來你對脖子的確挺囉嗦的。」
「難到幹部和情報販子在……」
身後的門突然又敞開了。
「有件事情我忘了和你們說。」
驚恐地回過頭的兩名組員臉色瞬間刷白。
「晚安。」
柔和地微笑的男人讓組員強做鎮定的表情更加地抽搐,為了不讓人發現自己快被嚇哭的臉而深深地行了個禮。
「唉呀唉呀,好像被看到了?」
四木聳聳肩,以一副似乎毫不歉疚地表情望向床上微微一笑。
「嗚……」
寬廣的床上,全裸並被捆綁著的折原臨也側躺著。
他的雙腿間埋著成人玩具,發出如委地呻吟般聲音的機械正起起伏伏地蠢動著。
「哈啊…啊…四木先生……」
臨也噙著泫然欲泣的淚水,轉頭朝身後的四木望去。
「怎麼啦?」
為了方便讓對方對視而繞了個方向,在臨也的身旁坐下。
「繩子…請幫我解開……」
將手牢牢實實反綁的繩子,似乎是連擅長繩結逃脫技的臨也也莫可奈何的樣子。
「若是順從你的要求就不叫懲罰了,不是嗎?」
望向臨也的下體,將有些鬆脫的玩具深深地塞回體內。
「啊……」
「來點可愛的聲音啊。就像你讓平和島靜雄聽過的那樣?」
那個名字,讓臨也的表情完全僵硬。
時間回溯到數日前。
臨也為了粟楠會的委託來到了池袋。
委託幾乎只花幾分鐘就能解決,接著只要進行報告應該就能結束了。
畢竟是不宜久留的地方所以本打算速速撤退的,卻倒楣透頂地被靜雄給發現了。
想當然爾,招致了靜雄的憤怒而演變成當街鬥毆的局面。
但,壞就壞在這裡。
或許也有久別重逢的成分在,兩人點燃了慾火在小巷裡吻了起來。
靜雄在打架後幾乎總是要來場性愛。
每每解除相殺的危機狀況而放鬆下來之時,不可思議地總會一瞬間性慾高昂而產生尋求對方身體慰藉的默契。
靜雄和臨也都是平常鮮少動性趣的人。不過,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像隻發情的猛獸般需索著劇烈的性愛。
這算是長久以來的老習慣,雖然也有在發展成那樣前就逃脫成功,但在鬥毆中四目相接的最後,若不伴隨著射精就無法冷靜下來,至今仍像是毒品一般的存在。
那時兩人也一樣為了要為鬥毆畫下句點而逕直上了賓館。
不過,或許是因為正值周末,四處都是客滿、簡直找不到一間房。
受著想早點宣洩的衝動區使的兩人最後衝進人煙稀少的小巷子裡,就在那裏開幹了起來。
即使努力想壓低聲音,但處於極致地興奮狀態的兩人已無暇顧及周圍,忘我地貪求著彼此。
然後高潮。
這期間,大概還不到十分鐘。
射完之後就整個人失去興致。
然後,毫無半點留念地離開。
這種奇妙的關係從高中時開始持續了數年,一直持續到今日。
這回也理當一如往常的結束才對。
不過,這個場面不巧被某些人撞見之後開始有了奇怪的傳聞。
即使斬斷謠言一直是臨也的拿手絕活,不過四木是不會輕饒這一點的。
想當然,謠言在眾人還沒搞清楚怎麼一回事前便煙消雲散了。但四木可不容許事情就這麼算了。
「不、要……」
機械仍發著嗡嗡嗡的規律聲音侵犯著後穴。
被保持著穩定速度又不知疲倦的玩具玩弄著,臨也的身體也已瀕臨極限。
「對、對不起…四木先…、我、我道歉、所以…」
看著臨也以認真的表情哀求的樣子,四木十分滿足地將臉湊近。
「原來你也能露出有點人味的表情嘛。」
「嗚嗚…」
「唉呀,以前只有在床上才能看到你像個年輕人的表情,今天卻看到了更加稚嫩的一面。」
語畢再次將手伸向身後,將後穴銜著的玩具的開關調至最大。臨也頓時睜大了眼,仰起喉嚨發出喘息。
「住手…、不要…再…」
臨也的胯下已膨然脹大昂立,頂端不知是難耐溢出、抑或方才曾宣洩過而留下的蜜液散發著閃亮亮的光澤。
「既然淫亂得只玩後面就能高潮,那麼別跟我客氣、自己再去一次也沒問題吧?」
「不要…、再…!前、前面…我想要…」
以窮途末路的聲音將想說的話一股腦地喊出來的臨也完全喪失了平日的聰明。
「哦。希望我摸摸這裡嗎?」
如此詢問的四木將手伸向臨也蓄勢待發的慾望,從根部到龜頭輕輕地撫摸了一把。
「啊啊!」
瞬間,前端濺出了白濁的慾望。
只是被愛撫就噴出了淫水令人有些不可置信,臨也似乎因為無法將全部傾瀉出而無法得到滿足的樣子,以渴求著更多的眼神望著四木。
四木冷笑著站了起來走向窗邊的桌子,拿著擱置在桌上的威士忌酒瓶與玻璃杯走了回來。
然後將酒倒入酒杯,以熟練的姿勢單手揚起酒杯、做出乾杯的姿勢。
「要向什麼乾杯好呢…。對了,就敬優秀的情報屋的第一次失態好了。」
「……」
完全不將臨也殷切的眼神當作一回事,四木十分享受地將酒一飲而盡。
「好啦,接下來就輪到折原先生囉。」
四木抱住臨也的頭,將酒瓶押向對方的嘴邊。
將死命搖著頭抗拒的臨也的嘴強行撬開,倒轉瓶身將酒灌入。
臨也痛苦地大口吞嚥著。
四木則將這一幕做為酒間的餘興節目般愉悅地賞玩。
沒多久臨也終於安分下來,四木湊近臉蛋微微染上酡紅的臨也的耳邊低聲輕語。
「幫你切斷繩子也不是不行,但之後該怎麼做,你這機伶的情報販子應該明白吧?」
「……」
「只要能互相滿足的話,我的處罰就結束了。」
臨也噙著淚,小力的點了點頭。
「嗯、呼…嗯嗯……」
從束縛中被放開的臨也將臉埋在四木的股間,努力地服侍。
一面以自己的手套弄著下身一面含住對方,呼吸中充滿著男人的味道,而體內飄散而出的酒香也令人迷醉。
腦袋因為酒精的關係昏昏沉沉的無法冷靜,身體則發燙到從來沒有過的高溫。
「哈啊…呼…嗯」
一邊舔拭一邊吐出的呼吸中夾雜著喘息。
好想快點被粗大的肉棒貫穿。臨也頻頻以懇求的眼神仰望著四木。
但四木完全不打算做出回應,與臨也的眼神對上時也只是冷淡的揚起了唇角。
「好想要、四木先生…」
忍不住將心聲脫口而出,即便如此四木也只是壓著臨也的頭催促著繼續動作。
沒多久四木也達到了極限。
舔拭著前端滲出的透明液體,臨也更為賣力地舔弄並緊緊地吸吮。
「……唔、」
頭頂的四木溢出了悶哼聲。
同時,四木濃厚的白濁也釋放在臨也的口腔之中。
臨也下意識地想要作嘔,四木粗暴地揪住他的頭髮將臉向上抬起、示意他嚥下。
「嗯咕、嗚、咳咳!」
比起頭髮被扯住的疼痛,被強迫吞下還比較痛苦。
「哈啊…哈啊…」
抹去由嘴角滴落的白濁,臨也霧著眼以恍恍惚惚地的表情望著四木。
「今晚真愉快啊。」
面對眼前這個露出自滿笑容的大人,已經連瞪他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喂、做為乖乖吞下去的獎勵,我就幫你舔舔吧。」
四木抓住臨也的肩膀,正面朝上地將他壓倒。
領悟到終於能被賜予期待已久的快樂,臨也不假思索地綻放了笑容,毫不猶豫地張開了雙腿。
但不知為何四木並沒有將頭往下面移動,而是將臨也的兩隻手拉到頭頂、再次用繩子開始進行綑綁。
「四、四木先生…?」
「只是暫時的。」
四木如此回答,然後再一次拿起放在附近的威士忌酒瓶,似乎含了一大口,然後吻上了臨也的嘴。
「嗯、嗚…咳!」
酒被強迫性的灌入喉中,臨也再度猛烈地嗆咳起來。
「這麼說起來和你喝酒還是第一次呢。這樣就渾身通紅…原來酒量不好啊。」
正如四木所猜測的,臨也的酒量並不好。
而且剛剛被灌入的還是酒精濃度高的酒。
酒的香氣充滿了房間,就連剛剛口中嚐到的四木的精液味也在一瞬間被覆蓋掉了。
「四木先生…快…」
已經完全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為求從那排山倒海的慾望之中得到紓解臨也只能不顧羞恥的催促著。
「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吶。」
四木低聲笑著,那份體溫往下半身移動。
充血的器官被一把握住的瞬間,臨也大聲地叫了出來、淫蕩地搖擺腰部。
「……咦?」
接著傳來了絹質布料刷刷的摩擦聲。
驚訝地仰起頭一看,臨也的分身已被四木的領帶從根部緊緊地綁死了。
「住手、快鬆開……」
想伸手解開領帶但卻因為被固定在頭上而沒有辦法如願。
「不是說了會好好舔舔你的嗎?」
語畢,四木便以舌頭滑過前端,開始了舔弄的動作。
「啊啊、別…啊啊嗯!」
從眼眶滑落的淚水滴滴答答地潸然落下,臨也不斷地搖著頭表示拒絕。
前端滴漏的些許黏液弄髒了四木的手指。
即使緩緩戲弄著身體的舌頭動作十分溫柔,但臨也除了痛苦以外根本什麼都感覺不到。
「讓我去、四木先生…求你……」
臨也以蜷曲起來的腳尖揪住床單,焦躁地刮搔著。
穠纖合度的纖細身軀難耐地扭動、標緻的臉蛋扭曲且佈滿了淚水的模樣只是更加助長了對方的興奮與嗜虐心。
將臨也的兩腿拉得更開的四木舔了一下手指,接著探進臨也的體內、一口氣將兩個指節沒入。
「咿!!」
受驚的臨也再度流下斗大的淚珠、弓起整個身子。
就這樣持續增加一兩根手指,勾起手指在體內咕啾咕啾地來回搔弄著。
掠過易感的前列腺時,臨也再度高聲地嬌吟。
「啊、啊嗯…咿、啊……」
被綑綁的慾望滲出了幾滴全新的白濁。
即便如此,無法盡情射個痛快的痛苦還是讓臨也顫抖著肩膀、努力忍耐著一切的嬌喘聲不時從喉間溢出。
「唔…嗚、嗚嗚……」
「瞧你哭得像個小孩子一樣。這樣也算是折原臨也嗎…唉呀,今晚玩得還真是盡興。」
扳起臨也的臉向上抬高,四木愉悅地舔上那被淚水沾得溼答答的臉頰。
「真可愛啊,折原先生。」
手指從體內抽離後雙腿也順勢被高高抬起,在腰際下方塞入了枕頭。
接著,早已習慣了四木的後穴被他那已經勃起的部位抵上,一口氣貫穿到底。
「嗚啊啊啊啊!!」
反覆被人劇烈地搖晃。
每一下都使臨也流著淚水、止不住地喘息。
「啊啊…啊嗯、啊、啊啊…、哈啊…嗯」
隨著四木宛如往體內深掘般挺進的動作不斷地被玩弄著。
雖然很舒服,但被人綑綁住的前方完全無法感受到應得的高潮。
「真像條被人下了藥的母狗吶。」
「嗚嗚…啊嗚…啊啊、啊啊……」
彷彿完全沒聽進四木的聲音,臨也在一波一波的搖晃之中只發得出啜泣般的喘息聲。
「四木先生…四木先生…」
渴求著高潮,臨也持續呼喊著唯一能伸出援手的男人的名字。
但男人卻對臨也坐視不管,只顧著追尋自己的快樂。
在絕望之中,臨也很快地沒頂到只能將視覺集中到一個點上。
在搖晃的視野中,瞥見了四木的領口下的殷紅牡丹。
「四木先生…脫掉衣服……」
四木平常是鮮少脫掉衣服的。
由於自己心中將身上所刺的刺青在臨也這種平常人面前亮出來的行為視為禁忌的關係。
「…嘛、今天倒是可以啦。」
穿著被汗水浸溼而緊黏在身上的襯衫感覺不太舒服也是原因之一,四木露出了苦笑解開扣子,脫去了黑色的襯衫。
從肩膀延伸到背上所刻劃的,一整面色彩斑斕的刺青映入眼簾。
然後重新體認到了眼前之人果然與自己屬於不同世界的事實。
「好漂亮……啊啊!」
體內猛然被深深地頂入。
「啊、嗯、…哈嗯……」
暫時休止的抽插再度展開。
被人翻過身,從後方感覺到一股壓倒性的重量襲來,然後再次被貫穿。
被綑綁的雙手抓著床單,嘴角滴下的唾液與淚水將臉龐染上了一層全新的淫靡色彩。
「不…要…我、我想去……讓我去……」
即使拼命地伸展被綑綁住的手去摩擦前方也無法讓全部的慾望傾瀉而出,反而徒增前端滲出的淫水罷了。
「把這個…解開…四木先生…」
無法施力的臨也煩躁地用指甲胡亂抓著被綁得死死的繩結。
「我可沒准許你比我先去喔。」
低沉誘人的聲音在耳畔低語,四木的手繞過胸前反覆揉捏著染上櫻紅的小小突起。
「哼啊啊…!啊嗯、啊嗯、」
更加激烈的律動讓臨也止不住地喘息,為了協助對方深入自己敏感的內壁,沒多久後也忍不住擺動起腰來。
「啊啊…好棒…好舒服…、啊嗯…呀啊…嗯…」
臨也宛如毒癮患者般不斷地發出呻吟。四木趴下了身子,接著像是要追擊窮寇似的加劇了腰部的動作。
「嗚啊啊…、想去…四木先生…求、求你…」
即便光講句話就快窒息、即便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也死命地傳達。
「不、不行了…已經…啊、啊、啊啊啊啊!」
眼前在一瞬間模糊轉白,身體彷彿痙攣似的抖動了一下。
「……」
一聲悶哼從身後傳來,滾燙的液體在身體裡噴濺。
保持著穩定節奏又震顫地噴灑了幾回,接著俐落地拔了出去。
「嗯啊…」
拔出去之後,使不上力的腰也頹然癱軟,來不及被吸收的欲望沿著大腿低落在床單上。
「哈啊…哈啊…四木、先生……」
粗魯地被抓住肩膀反過來轉成仰面。
看著臨也潸然淚下的表情,四木十分滿足的微笑然後吮吻那片唇瓣,接著讓舌頭在口腔內交纏,享受著深深的吻。
「嗯嗯…、呼啊…」
正忘情沉浸在溼答答的舌頭交纏嬉戲的觸感之時,四木的手指握住了臨也的分身唰的一聲解開了一直綁著根部的領帶。
四木就這樣將它握在掌中,緩緩地撫弄。
「哈啊…嗯、啊啊嗯…啊……!」
射精雖然馬上來臨,可是並不如想像中的強烈。
和之前被捆綁著的情況下卻高潮了的時候的興奮感完全無法相比。
「四木先生…」
「嗯…?」
「我、我還要……」
望著漲紅著臉說出這句話的美麗青年,四木露出了溫柔但冷冽的笑容。
新宿這條街在白天看似繁雜又髒亂,但入夜後從高樓遠眺時卻會搖身一變展現閃耀著美麗霓虹的夜景,是條不可思議的街道。
微傾著紅酒杯,正為這條美麗的街道吸引得入迷的四木背後傳來了輕巧的敲門聲。
「請進。」
望著靜靜地開門入內的折原臨也,四木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將酒杯托起。
「辛苦你了。上次那件事似乎進行得挺順利啊。」
「是的。毫無阻礙。」
「不愧是我們組信譽有加的情報販子嘛。」
隨口應著客套話,四木揚起空著的酒杯,以姿勢邀請著對方「要不要喝一杯?」。
對此微微一笑,臨也走到四木身旁俯瞰著新宿的霓虹街道。
「我今天,遇到了平和島靜雄。」
「哦…然後呢?」
「然後上賓館的時候被人看見了。」
「你還是老樣子呢。」
四木忍俊不住地笑了出來,傾過手上的酒杯淺酌了一口。
「所以,我是過來接受懲罰的喔。」
臨也截走四木拿在手上的酒杯,將杯內剩餘的酒全數飲盡。
而四木伸手摟住臨也的腰,將他拉入懷裡。
熾熱地互相激吻著,沒多久臨也便喘息著迫不及待地開始脫去四木的上衣。
四木背上的刺青出現在眼前,情不自禁地撫上它摸了又摸。
四木背上的刺青描繪著被牡丹及山茶花的圍繞之中,蜷曲盤踞的大蛇。
「蛇象徵著長生不老,永遠的意思呢。四木先生認為永遠是什麼呢?」
對於臨也的質問,四木只是以「沒什麼特別的意思」輕描淡寫地帶過。
不知從何時開始臨也對四木的刺青,那堪稱傑作的畫作迷戀得如癡如醉。
「快點…四木先生…」
以緊擁催促著對方。四木嘴角勾起了笑容將臨也俐落抱起。
然後壓倒在床上將衣服一件件褪去。
「哈啊…啊嗯…啊啊……」
房間中響起了年輕男子的嬌吟聲。
除了靜雄以外還有一個,臨也明知道像是毒品卻又逐漸上癮、無法戒除的存在。
不慎落入蛇手裡的黃雀哪天成為了口中肉都不足為奇。
即便如此,今夜也仍願將生死置於度外,在蛇蜷曲的懷抱裡安心入眠--。
【完】
【作者後記】
感謝您一直閱讀到這裡!
不知為何就是很想寫點四木X臨也結果就就放著連載中的作品不管而寫了這一篇(苦笑)。
四木先生好棒啊--好成熟穩重啊--。大塚先生也好棒啊--(笑)
本來只是想寫寫被當成發洩道具的臨也,結果臨也最後好像也得到幸福了(笑)會變成這樣全都是因為我的詞彙能力太貧乏的關係呢。得多加磨練才行。
若有帶給您一點快樂便是我的榮幸♪
【譯者後記】
原文有7200字左右……天啊真的翻譯到快起肖。把這篇翻譯下去之後就完全沒有精力寫賀文了……但總之又完成了一件事。
總之祝臨也大大生日快樂!(插三柱清香遙祭新宿)
感謝您一直閱讀到這裡!
不知為何就是很想寫點四木X臨也結果就就放著連載中的作品不管而寫了這一篇(苦笑)。
四木先生好棒啊--好成熟穩重啊--。大塚先生也好棒啊--(笑)
本來只是想寫寫被當成發洩道具的臨也,結果臨也最後好像也得到幸福了(笑)會變成這樣全都是因為我的詞彙能力太貧乏的關係呢。得多加磨練才行。
若有帶給您一點快樂便是我的榮幸♪
【譯者後記】
原文有7200字左右……天啊真的翻譯到快起肖。把這篇翻譯下去之後就完全沒有精力寫賀文了……但總之又完成了一件事。
總之祝臨也大大生日快樂!(插三柱清香遙祭新宿)